无限遐想,能映照出心所向往。
抽象的东西,他大多不想理解,只知道少年睡在那里,他安静地注视,萦绕在心头的是,无法言喻的眷念。
雷岳闭上眼,似乎想铭记住这种感觉,眼睛再次睁开,又是冷色一片。
“林疏阑,你再不起来,我直接把你扛到比赛会场,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自己!”雷岳眉头紧皱,还有三个多小时,比赛就要开始了,这可不是办家家酒,全世界的目光都在关注着。
少年在床上翻来翻去好几下,哼哼唧唧,一副赖床的模样。
雷岳实在看不下去了,粗鲁地拉起少年,拿起少年脱在床头的衣服,一手固定其软趴趴的身体,一手帮少年穿衣穿裤。
费了好一会功夫,才将少年整理妥当。
然后,雷岳肩扛着还在睡觉的少年,手提一个布包出了门。
好在假日,工作住所的很多人都回家了,要不看到冷酷的雷少将扛着个人开车门,那还不给惊吓到。
等雷岳把少年送到比赛会场,离正式开始,还有一个多小时了,可少年还没有醒。
这‘鸟巢’外人潮汹涌,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抱少年下车吧,即便车停在特殊通道,还有那么多工作人员的眼睛看着呢。
现在的少年就是一烫手山芋,让他有种丢不掉的感觉。
雷岳想了想,拿出手机,给陈澈打了个电话。
离九点钟的比赛开始,还有四十分钟,参赛者——林疏阑的休息室里。
“雷少将,请问这是怎么回事?”魏铭海指着还在沙发上睡觉的少年,质问道。
“我不清楚,29号晚上,他自己跑到我家,倒头就睡,一直叫不醒。”雷岳冷冷地回答。
陈澈表情慎重,语气略带埋怨:“你该早点通知我,万一疏阑一会醒不来,怎么办?”
“疏阑~,疏阑……,快醒醒。”任博远坐在少年旁边,焦急地呼叫。
雷岳闭口不言了,他的确早该让陈澈来接人,因为一时贪念那份温暖,他失去了平常的果断。
“吵,吵死了~,比赛还没开始,你们紧张什么啊。”林疏阑被任博远那催魂的叫声给弄醒了,睡眼朦胧地大发起床气。
“疏阑。”
“小阑。”
陈澈和魏铭海皆面露欣喜,丢下沉默不语的雷岳,围了上去。
“好累,好累~,人家累得很。”林疏阑半坐起来,伸着懒腰嘀咕。
听完此言,围住少年的三个男人同时将视线又转回雷岳身上。
少年一周前,留言说有事要办,比赛时会到。这两天,少年居然在雷岳家里睡觉,还喊着累!?实在不让人浮想联翩。
雷岳也感到三个男人的焦灼眼光,黑着脸,将手里的布包一放,转身便离开了房间。
林疏阑心里窃笑,随便整理了下头发,手一翻,桌上的布包便纳于手中。
他打开布包,轻车熟路地拿出里面的保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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