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就理性思维欠缺了!我又不是学理科的,要那么严密的逻辑头脑作什么?”
“这话虽然不错,可是,”丹朱的眼神带着些困惑,“那位杨翰杨博士,显然是个头脑清晰条理分明的人。”
晓霜眼圈又一红。“是啊,他真是知识渊博,我真的很很很佩服他。没想到他会遇上这种事……”
“你们难道不觉得,”杜润秋说,“杨翰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才会死的,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。”
“这话听起来有道理,但事实上还是不通。”丹朱说,“我们索性把这事情点穿吧,我们现在所想的,都是同一件事——一件匪夷所思的事。杨翰说,这里有个传说,给水月观音供奉的不是香花宝烛,而是人血。而杨翰……听龙勇说,他来得仓促,又还在年假的时候,法医要晚一点才能来,不过据他的经验,杨翰身上的血几乎都没了。对这一点,我们都想到了,但是都不敢说——是不是壁画里的水月观音,吸饱了杨翰的血,才让她净瓶里的观音柳再次生机盎然?”
她一气说到这里,杜润秋只觉得毛发直竖,一句话也回不出来。自他第一眼看到翠绿的观音柳,他就想到了这些。但是,如丹朱所言,他不敢说,甚至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如此恐怖的想法。
“你们记得吗?经过梦城的时候,风声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鼓声……那个司机说,那是人头鼓在响……”杜润秋的眼神变得遥远了,仿佛在是看着远方,又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记忆,“你们听过一首歌吗?”
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
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
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
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
我突然间懂得了她
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
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
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
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
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
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
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
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
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
我突然间懂得了她
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
天边传来阵阵鼓声
那是阿姐对我说话
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
晓霜和丹朱都摇头。丹朱说:“如果是民族音乐,我一窍不通。这应该是某个民族风格的歌曲吧?它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么?我觉得歌词很正常啊,就是一个少女相信着她从小离家的姐姐——直到她长大的时候,她才知道,她的姐姐在她小时候‘离家’,其实是死了。对吧?”
晓霜在旁边补充:“丹朱喜欢古典音乐。我喜欢流行歌曲。”
杜润秋对她的“补充”并不在意。“不,其实这歌是讲的这么一个故事。一个少女愿意主动为她的宗教作奉献和牺牲,用纯洁的少女背上的皮作一个人皮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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