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的看她们主仆忙活。
齐允曙远远瞧见这边院子热火朝天,好几个仆妇进进出出似乎在张罗吃食,心情不觉好了起来。
那丫头许是前些日子累极了,进府后便日日懒懒散散的像个不动如山的小佛陀,今日这是终于开窍了
如此想着,他原本因为田文广的那些污糟事而凌冽锋寒的气息,这会儿便不知不觉的收拢了起来。
齐允曙倒不是从前头衙门里回来的,而是自州府的大狱中。
他这几日忙的抽不开身,今日才去见了被关押起来的田文广与刘禄。
刘禄便也罢了,他原就看重这汉子身手不错人又直爽有担当,早便有将其收归门下的想法。
他将人放了,又派遣刘禄去军中历练几年,回来便很能当得住用。
至于田文广,齐允曙却是让暗卫使出看家的刑讯手段来审问,将自己在寺中病重时那三包药材的来历问的清清楚楚。
田文广不清楚师攸宁原是个女子的事,刑罚没受住几个回合便将自己那些事抖搂了个干净,包括曾觊觎齐允曙身边那少年的一节。
他还很为自己辩解了几句那少年凶悍,他并未得手的事。
可是即便如此,齐允曙却仍听的心惊肉跳,一时又是震惊后怕又是窝心的感动,怒极吩咐下头人让田文广“畏罪zisha”之后,便亟不可待的回了府。
他生性淡漠,在过去的二十余年里,还从未有过这般想见一个人的心绪。
李若兰正指挥下人们准备菜肴果品,门口守着的小丫头急忙回禀说郡王殿下再几十步的距离便过来了。
她心头一喜,本要提了裙摆去迎,但目光自闲适的坐在榻上的少女身上略过,便不由自主的蹙了眉头。
榻上的少女正低眉翻阅一本书册,因着垂首的缘故并未露出整张脸孔,但即使如此,也自有一种轻灵秀脱俗处不自觉勾了人的目光。
李若兰自问样貌也是上等,可要说胜过眼前的少女,那却还差些意思。
这样一个妙人儿留在郡王殿下身边,今日自己又和她吵闹过一番,迟早是个祸害。
这般想着,她忙趋步上前提壶倒了一杯茶水,转身往榻上的少女处送:“妹妹可是口干了,喝些茶水再看书吧。”
师攸宁走马观花的翻着手里的地理图志,抬眼瞥见李若兰眼中的一抹惊慌之色,不疾不徐的去接茶盏。
然后,在李若兰还未将那杯盏送到她手中便松手后,师攸宁亦早有准备的闪至一旁。
“啊呀”
随着杯盏落地的碎裂声,李若兰惊声痛呼,一只倒了些许滚烫茶水的手高高举起,露出烫红的肌肤。
师攸宁手里还擎着书,粗粗抹掉手背上不几滴茶水,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云竹妹妹,你这是做”李若兰委屈的开口,她生的精致柔弱,收起暴戾的脾气后当真娇怯的惹人怜爱。
门口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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