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人,对吗?”
满意地听到呼吸一窒,他才继续说:“陈州一事,确实是我挡了你们的路,如果我是你们主上,也想有所谋求,从我入手确实是个好法子。”
“我也正好负责科举一事,古今一来,科举舞弊是为重罪,原先我是有些疑问的,为什么科举才考一场就爆出来?后来我才明白,是因为那些新规束缚了你们的行动,是不是?”
“风子”没说话,但显然这根默认没多少差别了。
“本来如果按照你们的预期,应该是科举完成,至少三甲进士确认时,才爆出舞弊一事,是不是?”谭昭说得很快,就像是参与其中了一样,“舞弊一事,可大可小,你们自然是往大里闹,那时学子义愤,官家为了安抚民心,势必要杀几个官家祭天,我,包大人,若再攀扯下下八贤王他们,就更好了,是不是?”
科举考试,本是学子晋升路,却也有人将之作为演武场,所有人是棋子,只要能达成目的,如何不算过分,如此心性,难怪到现在还在蛰伏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……”
“这笔买卖,还谈吗?”
“风子”几乎是从牙根深处发出的声音:“谈。”
“如此,公子就替在下向你家主子问好吧。”
目送着狱卒“风子”离开,幽暗的牢房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道呼吸声,谭昭慢悠悠地将地上的饭菜收起来,这才有些急切地接过快递小哥白玉堂的食盒。
“果然还是四娘的手艺最棒!”
……你那是盲目崇拜,白五爷心里有气,忍不住就刺人,“这官家如何回事,你不是说他不会砍你头吗?”
这明天就要砍头了,还有心情吃饭!
“砍也砍不到我头上,放心,自会有人救我的。”一个和善的笑容。
五爷啧了一声,看好友这幅模样,实在还是觉得憋屈:“你看看你这官当的,倘若你早辞了,焉能有如今境地!”
谭昭想了想,有?道理:“确实,如果辞官,我现在可能在刑部衙门。”
“……”朋友,你真有自知之明,“前两日碰上庞府那只蠢鱼了,急着进宫替你求情,被他爹打了一顿,现在还瘫在床上呢,他给我不情不愿地写了信,说要劫法场。”
小伙,你俩很有想法,他看好你们。
“那倒不用,明天自有‘西夏人’会来劫法场。”
白玉堂表示听不大懂:“西夏人图你什么?”
“……喂,你这什么眼神,我很厉害的好不好!”
抱歉,真的没有看出来。
“自然是替我落实罪名,顺便……刚刚我谈了一笔买卖,五爷你应该听见了呀~”
“有危险吗?”
谭昭心中一暖,却不是煽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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