怂了。
马凉也不知他误会了什么，不过这谦卑的态度是他喜欢的：“别怕，我前面都了送你一场富贵，不会害你的。”
“是是是，马少您慢慢，我听着呢。”刘一秒又恭敬地道。
马凉也不啰嗦，接着给他点拨起来了：“知道为什么搞了几年培训，伱却一直混不出来么？”
“这...，马少您多多提点！”刘一秒哪能知道，这会儿他还没开窍呢。
马凉没卖关子，直接揭晓答案：“你的培训一直不温不火，是因为课程的内容有问题。”
“内容有问题？不能够啊！
我的培训内容都是精心设计过的，反响一直不错呢。”刘一秒很不认同，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。
马凉不屑地笑了：“那些反响听听就得了，别当真。
市场不会谎，好的就是好的，不行就是不校你的课程要真那么好，至于现在连陈安之的屁股都舔不到吗？”
“呃...，还望马少指点迷津。”刘一秒虚心地问道。
他这个人虽然有诸多毛病，但就一点很好，爱学习。不然也不会在陈安之的一众弟子中脱颖而出。
马凉这会儿倒是摆出了一副神棍的样子：“你没发现你的那些课程，土老板们当面都好，却没几个人想来听第二次吗？”
“还真是这个样子，问题究竟出在哪里？”刘一秒这会儿再次惊了，又耐心求教起来。
马凉淡定地回道：“因为你的那些破内容，不是讲给土老板们听的，倒是挺适合他们的员工来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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