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了......”
萧元彻不动声色道:“什么话?”
“主公对伯宁说,一切等回到龙台之后再说,我已然断定,苏凌虽毁了那名单,伯宁手中定然还有......”
“而且,若是主公真就不想让苏凌毁了那名单,也就不会随意的将这名单压在砚台底下吧......”
郭白衣和盘托出,听得大笑道:“苏凌比起你来,还是差得远啊!知我者,白衣也!”
郭白衣摆摆手又道:“至于主公为何唱这出戏,一者是主公自己毁了这名单却是不太好的,外人看去,好像主公对通敌阴结之事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要传扬出去,与军心也是不利,可是这名单毁在苏凌的手中便不同了......”
郭白衣说到这里,却是不再往下说了。
萧元彻点点头道:“白衣说的一点不假,我这唱戏的功夫还是不行,什么时候演一出戏,能骗过你的眼睛,才是真正功夫到家了......”
郭白衣闻言,也哈哈大笑起来,笑罢,他这才道:“主公啊,我不能在此处多耽搁了,苏凌那里还有一场戏等着我呢......”
萧元彻点点头道:“是也!是也!速去吧......”
夜。
萧元彻军营。
今日一场恶战,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们,皆累到筋疲力尽了。
尤其是这些兵卒。
每一场战斗,皆是向死望生。
只有拼尽全力,悍不畏死,才能真的有可能活下来。
所以,有限的休息时间,他们都会抓紧时间休息,因为,明天又是拼尽全力的一天。
到时候是死是活,恐怕,只有天知道。
如此,便交给老天和命运吧。
能做的就是,抓紧睡觉,抓紧吃饭,抓紧享受一息的安宁。
整座军营除了十几步一盏火把之外,再无亮光。
巡视的士兵,一队一队的来回穿行。
好在他们驻扎在旧漳城中,沈济舟就是偷袭,也只能半夜攻城,对于大营的威胁便小上很多。
军营驻扎地的深处,一处营帐。
似乎恍恍惚惚的有灯光晃动。
这营帐比较靠后,相对来说比较安静和偏僻,就是巡视的士兵也只是偶尔来这里转一下,见无事便很久不再过来。
营帐之内,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正坐在书案之后,书案之上堆满了各种书纸,显得颇有些杂乱无章。
那昏黄的灯光,便是桌前的油灯发出的光芒。
这文士看年岁在四十多岁,年纪不算太大,但鬓间和须髯之中已然夹杂了些许灰白颜色。
此时此刻,他正靠在桌案后的靠椅之上,神情凝重,脸色阴晴不定。
正是丞相府文书长史陈尚之。
陈尚之三十三岁起追随萧元彻左右,当时萧元彻不过刚刚到充州,自领了奋武将军。
陈尚之乃是充州大户,虽然算不上大族名阀,却颇有家资,他识得萧元彻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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